不过，这样似乎是正常的。

萧芸芸沉默了半晌，还想说什么争取一下，可是站在一个医生的立场，她发现越川说得对。

更加关键的是，康瑞城和沐沐的关系并不好。

毕竟，这是二十几年来，苏韵锦第一次和沈越川团圆度过除夕夜。

沐沐一下子跑过来，满含期待的看着方恒：“医生叔叔，你快帮佑宁阿姨看一下！”

她一下子兴奋起来，像个激动的小孩子，紧紧抓着陆薄言的衣袖。

康瑞城没再说什么，把东子叫过来，说：“送医生出去。”

“……”

可是最近几天不一样，老太太在家里！

穆司爵几乎是下意识地蹙起眉：“和佑宁有关？”

“没错！”康瑞城紧紧抓着芸芸的手，语声难掩激动，“方医生说，如果你愿意接受手术，他或许可以成功地帮你去掉脑内的血块！阿宁，你接受手术吧！”

穆司爵恍惚产生出一种错觉他和许佑宁还会回来，继续在这里生活。

方恒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，深有同感的说：“我三更半夜还顶着一张这么好看的脸在外面晃悠，确实不太安全。”

许佑宁知道沐沐的声音为什么又低下去。

下车后，康瑞城和许佑宁牵着沐沐走在最前面，后面跟着东子和另外七个手下，一行十几个人形成一个小队伍，浩浩荡荡，颇为引人注目，不断有打量的目光传过来。

方恒很快从第八人民医院赶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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